清友会QingYouTalk：于佳宁：元宇宙——下一代互联网大机遇

编者按：本文来自微信公众号“清友会QingYouTalk”，飞鲸投研经授权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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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宇宙并非骗局，但建成需要耗费巨量资源

我本人跟管院长认识很多年了，之前我在工信部信息中心做工业经济研究所的所长，也参与过很多政策的起草，我其实一直在参与互联网的研究，之前我的一项非常重要的工作就是和互联网协会合作评选中国互联网企业100强。在这个过程当中，我的一点感受就是移动互联网发展的速度真的是超乎人们的想象。我是从2014年开始做评选，一直做到2019年，5年时间基本上是完全见证了整个中国移动互联网从无到有、从小到大的发展过程。

在一开始的时候没多少人看好互联网企业，在大多数情况下，这些企业的创始人在当时面临着很多的困难和质疑，但是他们一直坚持他们的方向。元宇宙其实让我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当年移动互联网创业、变革的激情感觉又回来了。在我的理论框架中，移动互联网的变革是第二代互联网，现在很有可能已经迎来了第三次互联网浪潮。

我们现在开始讨论到底什么是元宇宙。通过我这段时间的观察和接触，大多数人对元宇宙的理解和认知，其实来自于这几部电影，《黑客帝国》、《头号玩家》和最近很火的电影《失控玩家》。作为一个互联网研究者，我看到的元宇宙不是电影中的世界。

有人说搞这么一个世界非常好，因为它的边际成本是0，这个世界可以容纳更多的人口。但实际上我们仔细想一想，真的创造这么一个世界，它的边际成本真的是0吗？在我看来肯定不是，为什么这么说？我们仔细想一想，如果去玩最顶级的电脑游戏，通常还需要买一个非常高端的显卡，要不然你的游戏体验会非常差。而高端显卡往往是非常耗电的，尤其在你长时间玩游戏的情况下。这样大家就能理解，一个逼真的世界能不消耗能源吗？肯定要消耗能源，而且是巨量能源。消耗能源意味着会制造大量的碳排放。现在“碳达峰、碳中和”是我们国家的目标，也是人类的共识，在这种情况下，凭空制造出一个巨额的碳排放新领域的话，世界可能是承受不了的。

所以简单的把元宇宙想象成一个游戏的扩大化，或者游戏的生活化，在我看来并不是非常的准确。我觉得咱们可能要换另外一个角度去理解元宇宙，我说这个话之后，可能很多人会怀疑元宇宙是不是个骗局，在我看来肯定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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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动互联网已到天花板，升级已成共识，互联网巨头转型布局

元宇宙是什么？我们回到元宇宙这个词的出处。这个概念最早出自《雪崩》这本小说，这本书是1992年写的，1992年互联网还在实验室中，www协议才刚刚被发明出来。在这种情况下，这本小说已经描绘了一个高度数字化的虚实结合的世界，一个外卖小哥在数字世界和物理世界之间来回穿梭，然后被一个黑客的病毒攻击。在我看来这本小说真的是一个非常伟大的预言，如果你对人类的数字化有想法的话，这本小说值得一读，会很受启发。

回到前面的问题，元宇宙不是互联网游戏的扩大化，那它到底是什么？来看一看这些人的探索。扎克伯格是做元宇宙最积极的一位，他的Meta（原Facebook）毫无疑问是现在元宇宙的龙头企业。他之所以这么有底气，是因为手里面有 VR领域的龙头企业Oculus。2014年整个VR行业确实有点过热，在行业前景并不十份明朗的情况下，Facebook依然耗巨资收购并持续投入，现在看来已经得到了实际的回报，但Facebook投资Oculus做元宇宙就是为了把VR推广出去吗？也并不是。扎克伯格表示，他做元宇宙是因为疫情期间他开了无数的视频会议，而这些视频会议让他体验非常糟糕。他觉得需要一个更加可感知的互联网，未来如果远程工作成为现实，开会将是社交的一个子集，社交在未来有可能会发生本质变化。但我认为Facebook转型不仅仅局限于此，它有很多自己独特的问题和挑战。比如剑桥分析事件，一个英国公司利用Facebook成功的干扰美国大选。这个事件之后，Facebook成为了很多人的眼中钉，Facebook也一直承受很大压力。新冠疫情之后，平台上出现的各种谣言太多了，Facebook成立的事实核查根本就搞不过来，所以扎克伯格也觉得自己社交媒体可能做到头了，未来能不能继续恐怕要打着个问号。

所以Facebook不得不转型，过去Facebook是打造一个平台，一个超级花园，用户在这个花园里非常happy，平台在管理这些用户的过程中有很大权力，但同时担负的责任也很大。所以他可能在思考下一代这种分布式的社交。为什么要强调分布式社交，是因为扎克伯格自己也觉得中心化可能无法持续。Facebook和苹果经常有冲突，因为苹果每一次升级ios系统都会限制这些互联网巨头企业利用个人数据，包括一系列的用户隐私的选项，对facebook非常不利，使他们的广告业务处于一个非常尴尬的状态。所以他们也在思考下一代互联网的个人数据如何应用，我认为就是把数据还给用户，让数据利用变成数据交易。所以Facebook的元宇宙战略是最值得研究与思考的。

微软也在做元宇宙，它的战略与Facebook相似。微软有Xbox这种游戏化平台，还有Office和Windows，微软可能认为这些恰好是元宇宙时代的基础设施，它可以将这些优势结合起来。

下一个是Roblox，我建议大家可以去稍微体验一下，你会发现Roblox是一个类似4399小游戏的平台，不过它里面的都是3D小游戏，游戏比较低龄化。因为它的用户主是一些孩子，在北美主要是00后，甚至是05后。如果你去玩，你真的感受不到这些游戏的魅力。如果只看面上的东西，你就认为这没有吸引力，但如果从他基础来看，它真的不一样。与其说 Roblox是一个游戏平台，不如说它是一个青少年的编程学习平台和编程练习平台。每个青少年都可以上去学习编程，学习编程之后可以去发布自己的作品，如果你游戏设计足够好，甚至是可以赚到钱的。新闻就报道过有个很年轻的小孩，用Roblox赚到20多万美金。这是非常了不起的，它的底层是一套经济体系，可以让整个经济体系循环起来，形成一种创意者经济，玩家去贡献创意，贡献自己的一些数据，是可以得到相应回报。所以把它认为是一个简单游戏平台，不如说是一个统一的经济循环系统，这个系统为每一个用户提供一套数字身份体系和一系列的组件，帮助这些开发者能更好去创造。

很多人在国外谈元宇宙都是从堡垒之夜这个游戏谈起。堡垒之夜是一个类似绝地求生的游戏，但实际上你会发现越来越多的人在这个游戏中不是去玩射击，而是去听音乐会，或者是跟别人聊天，游戏已经成了它一部分功能，其他功能越来越多。所以很多人看到疫情之后，年轻人的生活方式真的发生了变化，这种数字空间不仅仅可以用来玩游戏，还可以去社交，还可以用其他方式娱乐。堡垒之夜背后的公司Epic games不只有这个游戏，还有虚幻引擎。虚幻引擎其实已经在很多非游戏场所，比如电影、电视剧的拍摄上都被使用过了。一个堡垒之夜可能不是元宇宙，但若干个这样的数字空间连接起来，就有可能达到元宇宙的状态了。

英伟达，这是从元宇宙的硬件基础设施的角度切入。腾讯也布局元宇宙，但是现在还没有明确公布。国内的企业现在还没有到all in的状态，没有像Facebook那么有魄力，也开始在做一些事情。

元宇宙这个概念尽管很新，每个人的观点都不一样，也没有统一标准，但是为什么这么多企业热衷元宇宙呢？因为大家都认为到互联网要升级，尽管现在无法证明下一代互联网到底是什么，但互联网要升级已经形成共识。

新冠疫情之后，移动互联网走向巅峰，但是也走向了瓶颈，他没有办法再增长，人人都用手机，人人都会用APP，移动互联网的普及率太高了，大家都知道下一步要想增长必须找新出路。企业在找，国家也在找。其中最积极的是韩国，韩国在今年的5月份推出了数字新政，去做AI、机器人和数字化改革。在今年7月份，新政开始升级，要拿出2000万美元投资元宇宙，2600万搞区块链。2000万美金也不能算很多，但是韩国政府是表明了态度。韩国科学技术与信息通信部牵头成立了“元宇宙联盟”，成员包括SK telecom、kakao、三星、现代汽车公司等200多家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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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可读”到“可拥有”，第三代互联网的本质是“涟漪”

和大家分享我对元宇宙的理解，我把它归纳为5个数字，分别是34567。3是指第三代互联网Web 3.0；4是四大技术支柱；5是五大融合；6是六大时代趋势；7是七个阶段。今天重点分析3和6。

第三代互联网前面已有分析，移动互联网毫无疑问走到了瓶颈。2010年前后，一些领导专家开会讨论的时候，谈到什么是互联网企业，有老师表示未来我们不会讨论这个话题，因为所有企业都是互联网企业。当时听着有些难以置信，但现在来看的话确实是这样。今天哪怕是一家餐厅，如果不去运营线上店铺，把外卖业务做好，这个餐厅很难经营。所以现在的企业确实都是互联网企业，但互联网企业也需要高增长，而高增长需要一个更大的市场空间，在现有条件，增长几乎到了顶部，所以就出现了内卷化。所有流量都变得特别昂贵，不管是直播带货，还是短视频，头部效应都过于明显，所有东西似乎都处在高压状态下，没有办法找到新的发展空间。在这种情况下，互联网必然要升级。

我们怎么去理解Web1.0到3.0？Web1.0就是基于PC的互联网，它的基础是电脑，它的主要的应用承载方式是网站，或者软件。Web2.0移动互联网的基础设施是手机、3G或4G网络，它主要的承载方式是APP。第三代互联网是元宇宙，这也是区块链应用的一个重要方向。区块链在元宇宙时代可以真正发挥作用，比如现在开发数字世界，有人做VR介入，有人做AR介入，有人做数字人，有人做数字地产，有人做数字建筑设计师，这些都是元宇宙。Web1.0时代是可读互联网。十几年前上网，可以看新闻或是一些图片，也可以去聊天室聊天等等，但实际个人的声音在互联网是非常微弱的，大多数人只是被动接收信息。到了移动互联网时代，世界发生了变化，个人影响力变大，发个朋友圈、做视频或者直播,就可能就引起媒体广泛的报道，产生非常大的影响。在这种情况下，移动互联网其实是从一个简单可读的互联网变成了一个可读、可写的互联网。Web3.0时代，它在可读、可写的基础上添加了可拥有，这是我们目前看到的逻辑。过去互联网APP和个人没关系，但是现在一些元宇宙的项目，个人可以通过区块链技术来拥有其中一部分，这是最有意思的，区块链技术会有可能成为一个刚需。

互联网本质是一个池塘里的涟漪，一圈一圈往外扩散，每次扩散一般人看到的可能是设备的变化，但扩散的本质是场景的增加，应用领域的增加，对人们生活改造程度的增加。场景扩展到下一层，我们可以看到接入方式变化，同时还有商业模式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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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技术支柱与五大融合，共建元宇宙底层逻辑

元宇宙有四大技术支柱，构建、映射、接入、应用。千万不要把它理解为先构建，再映射，再接入，再应用，这四个技术支柱是齐头并进的关系，这非常关键。要构建一个良好数字世界需要巨大的算力，单靠现在的显卡我认为是不够的，需要量子计算。而且这样的数字世界需要快速的网络传输的，现在的5G网络还不够，可能需要6G甚至是7G 。另外需要思考的是这样庞大的数字世界其背后巨大的能源消耗如何处理。我们需要清洁能源，要能提供这样海量的清洁能源只能靠可控核聚变，那就非常遥远了。我个人持乐观态度，在没有建立精良的数字世界之前，应该先试着应用，等技术成熟之后再连接成一个数字世界，这是一个典型的点连成线，线连成面的过程。

元宇宙的五大融合。事实上元宇宙不是虚拟，元宇宙是一种融合，它是数字世界与物理世界的深度融合，数字经济与实体经济的深度融合，数字资产与实物资产的深度融合，数字身份与现实身份的深度融合，数字生活与社会生活的深度融合。这五大融合是未来创业、转型或者投资非常核心的点，尤其在中国的话语体系下，必须结合这五大融合。现在五大融合提的比较少，但我觉得在未来1到2年内，五大融合会成为所有元宇宙必然会提到的一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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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大趋势，把握元宇宙未来变化

六大趋势是把握元宇宙时代未来变化的核心逻辑。第一个趋势是数字经济与实体经济深度融合，包括产业的升级，资产的孪生。第一个例子是德国博世公司的Platooning项目， Platooning翻译成中文是车辆列队行驶。这指的是车与车之间距离很近的列队行驶，卡车之间的距离如果很近的话，前面的车可以给后面的车破风，降低后面车的风阻，从而降低能耗减少成本。这件事情看起来不错，但要实现的话，车与车之间是需要交易的。因为第一辆车是没有什么收益的，后面车理所应当要给前面的车一些费用，但目前用银行卡、支付宝、微信、银联支付等交易方式都不行。这源于它的身份体系不支持，资金的可编程性不支持。所以需要基于区块链或者是基于智能合约的智能货币，以及新的智能金融体系去实现，这应该是一个共识。基于数字人民币以及基于数字资产是否可行需要验证。从万物互联到万物互信到万物交易再到万物协助，这是物联网发展的一个过程，它是未来元宇宙中物与物之间关系的演进逻辑。

第二个趋势是数据成为核心资产。Web2.0时代是消费者或者是用户提供数据，互联网企业使用数据来提供免费服务。这似乎是一种等价交换，但实际上现在对个人隐私越来越敏感，不管是从消费者层面，还是从政府层面，越来越关注数据安全问题。数据开始成为一种资产与财富，数据权利必须得到充分的保护。大家觉得我的个人数据应该被自己掌握，但互联网公司以后并非不能使用数据。互联网可以通过交易的方式来实现，例如基于区块链的Brave浏览器，把个人数据更多的保存在本地，自己的数据可以卖给别人，对方以数字资产的方式来进行交换。

数据问题一定是Web3.0时代最核心的问题。通过游戏能感觉到，例如玩网游，花了时间与金钱培养出来的账号和打出来的装备是属于谁的，一般民众觉得是自己的，中国刚通过的民法典来保护的网络虚拟财产。但是厂商看来并非如此。腾讯就曾在法院上公开讲游戏的知识产权归腾讯所有，游戏中所有东西都是归属于腾讯服务器上的数据，任何第三方没有所有权，只有使用权，也不能进行交易。虽然腾讯当时的官司输了，法院也不支持它，但是目前这件事很模糊。现在已经有人把它清晰化了，是 Play to Earn模式，在区块链行业是一种非常有代表性的新商业模式。代表性的游戏叫Axie Infinity，游戏里的道具、小精灵、小药水、土地以及装备，全部都是基于区块链发行的NFT，玩家是拥有绝对的所有权的，哪怕游戏关闭了这些NFT也归你，因为这些数据不在它的服务器里，而是在区块链上。游戏道具就是这种数据，它和我们产生的数据没有区别，游戏道具可以发行，可以交易，可以让很多第三世界国家在疫情期间获得收入，每月赚几百美金甚至几千美金。未来的数据也是一样，所以未来只要你有数据创造能力就有可能可以变现。

第三个趋势是经济社群崛起壮大，经济社群成为主流组织方式，数字贡献引发价值分配变革。现在的网红、骑手、网络作家、滴滴司机、淘宝卖家等等，都是整个互联网平台上非常关键的人群，没有这些人，互联网平台一文钱不值。在传统企业角度来看，平台是由创业者带着一群人去运营的，是股东投资的，我们使用的人是用户，平台是归属于运营团队、股东，不归用户。但在数字平台时代，并非如此，从区块链或者元宇宙新的一些变化来看，公司制具有一定的局限性，经济社群将会成为主流。越来越多在区块链行业中的组织，不再是公司制，而是所谓的社群制。

第四个趋势是重塑自我形象和身份体系。2021年5月，佳士得拍卖会上拍卖了九枚CryptoPunk的NFT，以将近1700万美金成交。表面上看是炒作，九个像素风格的粗糙头像卖这么贵，但它其实是很有逻辑，因为它是历史上第一个NFT，而且这种历史性的稀缺性与特殊价值是被区块链所证明的，具有由区块链技术保障的强产权属性。同时它可以作为一种外在身份，这种对身份的表示这是独一无二的。在Web3.0时代，每个人的数字身份可以打通，与之前头像复制粘贴就可以不同，你拥有才能展示，没有就不能展示。这九个头像它的意义不仅在于向别人显示你的资产，而且能表明其前瞻性，有不同的身份地位。我们自己绘制一个头像或者签名，这都是我们的数字形象，哪怕朋友圈也是我数字形象的一部分，要理解数字形象是一个非常大的概念，其实就是别人眼中你是什么样子。

第五个趋势是数字文化大繁荣，数字文化成为主流文化，NFT成为数字文化的载体。未来IP一定是元宇宙中的产业灵魂，IP都要通过NFT来承载。NFT的应用价值需要五个证明，第一个是所有权证明，第二个是稀缺性证明，第三个事真实性证明，第四个是流通价值证明，第五个是收益规则证明。

第六个趋势是数字金融实现全球普惠，DeFi加快金融服务数字化变革，可编程交易实现金融智能化。DeFi是指一些去中心化可编程的金融服务，元宇宙中数字金融是必要的，元宇宙呈现是我在多年前提出的一个模型的最终映射，即实物流、信息流、资金流的三流合一，把实物跟信息打通融合，资金跟信息融合，三种东西融合成一起，都变成信息流，都变成数字流，元宇宙的本质可能就是这样子。DeFi现在已经变成非常复杂的体系，但目前在中国有政策限制。

关于元宇宙新思维，首先要有金融思维，之后是产业思维，再结合社群思维和技术思维，把这四个打通可能就是元宇宙时代的思维逻辑，这很复杂，每个思维都不容易，打通更不容易，但是现在确实需要做。各个互联网大咖都在做两件事，一是上天，探索地球以外的宇宙；二是做元宇宙，美国硅谷的大咖都在做这件事情，中国企业家可能也会不甘落后，往这方向发展。下一步互联网发展我认为已经非常确定。今天分享的元宇宙只是我理解的元宇宙，可能不一定对，但探索元宇宙是必要的方向。未来10年很有可能是元宇宙发展的黄金10年，过去10年是移动互联网的黄金10年，再之前是PC互联网的黄金10年，每次都是惊险跳跃，很多企业跳过去了，也有很多企业没跳过去。现在又是一个惊险的跳跃点，依旧会是如此，与此同时也会孕育出很多新兴的企业。